《徒勞愚蠢的手勢》是由大衛(wèi)·韋恩執(zhí)導,約翰·阿布德,邁克爾·科爾頓編劇,多姆納爾·格里森,威爾·福特,托馬斯等明星主演的喜劇,電影。
這部喜劇電影《無用卻愚蠢的手勢》將以幽默的方式再現(xiàn)國家諷刺文社的歷程。主演多姆納爾·格里森和威爾·福特將在影片中搭檔出演。該片是根據(jù)同名小說改編而成,由大衛(wèi)·韋恩等人擔任導演。預計該片將由Netflix發(fā)行,具體上映時間暫未確定。
《徒勞愚蠢的手勢》別名:無用之舉(美),于2018-01-24上映,制片國家/地區(qū)為美國。總集數(shù)1集,語言對白英語,最新狀態(tài)正片。該電影評分0.0分,評分人數(shù)748人。
《徒勞愚蠢的手勢》是一部喜劇傳記電影,由多姆納爾·格里森和威爾·福特主演。影片講述了國家諷刺文社的建立和鼎盛時期,以及這段歷史的故事。該片根據(jù)同名小說改編,由大衛(wèi)·韋恩等導演執(zhí)導,將由Netflix發(fā)行。這部影片將給觀眾帶來笑料不斷的視覺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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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如果美國現(xiàn)代喜劇是一棵樹,那《星期六夜現(xiàn)場》是他的樹干,而National Lampoon是它的樹根。
我給這部電影打了2星,是因為它真的不好看。但是關于National Lampoon,真的是個美國喜劇甚至戲劇和電影繞都繞不過去的故事。
*下文大多以NL作為National Lampoon國家諷刺雜志的縮寫
從哈佛開始
1970年的春天,距離肯尼迪遇刺過了7年,美國被越戰(zhàn)拖累的無比疲憊,肯特州立大學槍擊事件剛剛發(fā)生,反叛的學生和嬉皮士們放飛自我,南方民權運動愈演愈烈,毒品,性和暴力在媒體上頻繁出現(xiàn)。
那個春天,Doug Kenney, Henry Beard和Hoffman Hoffman,這三個剛從哈佛畢業(yè)的年輕人終于找到了愿意資助出版他們的諷刺雜志National Lampoon的金主,美國第一家信用卡公司Diner's Club的執(zhí)行副總裁Matty Simmons,當時21世紀通訊的CEO。
Kenney,Henry和Hoffman在校時都是哈佛大學老牌社團/雜志Harvard Lampoon(創(chuàng)立于1876年)的活躍核心成員。電影《徒勞愚蠢的手勢》的故事就是從哈佛諷刺周刊社開始的。
Harvard Lampoon一直致力于出版著名刊物的模仿山寨版(Parody),模仿對象包括Esquire,New Yorker’s和LIFE。Kenney和Henry在創(chuàng)立NL之前的著名山寨作品之一就是《花花公子(Playboy)》。
“《花花公子》很聰明,他們只印刷出格的圖片,但絕不涉及語言。Hefner(《花花公子》主編)想要一本干凈利落的雜志。當Hoffman(也是時任Harvard Lampoon的主席)打電話告訴他,我們想模仿《花花公子》時,他不僅說他很想讓人模仿,而且還說,“我會安排你用我的印刷廠?!蔽覀冇×?3.5萬份,在11天內就賣掉了?!?/p>
之后,他們模仿了TIME,雖然利潤不高但也很成功,當時他們站在哈佛廣場著名的報攤看到人們排著隊購買TIME parody時,Hoffman說,“我們每個月都可以這樣做?!?/p>
山寨版花花公子和時代周刊的成功讓已經(jīng)拿到Georgetown和Columbia法學院錄取的Henry第一次覺得,和Kenney一起做雜志是可以有所收獲的。之后,他們的試驗品——山寨版《魔戒》Bored of the Rings再次大獲成功。這本由Kenney以每分鐘40個字飛快完稿的山寨小說不僅在學校受到追捧,并且以200萬本熱銷量登上了暢銷書榜單,并在日后多次重版。
1969年,Henry和Kenney從哈佛畢業(yè)。1970年4月,第一份National Lampoon出版。Henry和Kenney主要負責內容策劃,Hoffman負責雜志的推廣和運營。
他們趕上了一個最好的時代——一切根深蒂固的教條都開始松動。第一刊NL是第一批封面價格75美分的雜志之一。這在當時被認為是一場瘋狂的賭博。因為在此之前,沒有人會為這樣的東西付75美分。
NL毫無底線的諷刺讓雜志很長一段時間NL都得不到廣告。廣告商說,“我不要在那本惡心的雜志上做廣告?!暗@種情況很快就改變了,就像吸大麻在幾年之間忽然從要進監(jiān)獄的變成了日常習慣,當雜志的訂閱人數(shù)從295,000變成305,000時,廣告商們意識到,這本雜志正在以這個時代需要個性方式與主流青年群體溝通——能夠挑釁一切的諷刺。
解構和創(chuàng)造
NL是顛覆性的,他們嘲諷一切,解構一切。它是混蛋的幽默,是惡毒,是無知幼稚,但它也是有知的,是有目的的——它的目的就像你打開活點地圖時必須要說“我宣誓我絕不干好事”。這就是它的目的。
Ellin Stein 在她為NL寫的That’s Not Funny, That’s Sick一書中總結道,NL的風格是“假設所有的行為都是貪婪、惡意或純粹愚蠢的;混雜地交織著文化符號;勢利的;與一切事物(包括作品本身)都保持著諷刺的距離。而這一切都因為創(chuàng)作者們對漫畫寫作傳統(tǒng)技巧的純熟掌握而變得令人愉悅”。Drunk Stoned Brilliant Dead 中的一句臺詞說:"Really good humor is saying the thing which is true which you would do anything to deny is true."一個令人喜歡的山寨,應該是原汁原味的,哪怕是最不堪的諷刺,也應該保留一絲人性,因為它要基于可以引發(fā)共鳴的情感聯(lián)系。
NL 有絕對的惡毒和大尺度,他們無所不談。Michael O'Donoghue說,“比起那種溫暖人心的‘我像個笨蛋’式喜劇,NL更像在告訴讀者‘你像個笨蛋’?!彼鼜囊苑烙鶠楹诵牡莫q太式幽默(其核心是內疚和自嘲)變成極具攻擊性的愛爾蘭幽默(英式喜劇幽默,往死里黑)?!拔覀兎Q自己從 'Fuck me' 變成了 'Fuck you'”NL后期的主編P. J. O'Rourke(《1964年高中年鑒》主寫人) 如是說。
它誕生于70年代初毒品泛濫的反文化潮流,以極其戲謔的方式對抗世界。它幾乎不帶政治立場,因為它批評每一種人——右翼瘋子、反戰(zhàn)分子、一切惹人討厭的人,甚至來信的讀者……他們以真誠的諷刺公正的冒犯了所有人,卻無法令人討厭——At least, they are telling the truth.
死亡葬禮
在經(jīng)歷了初期雜志風格混亂的階段之后,1972年,Hoffman請來了 Michael Gross(他設計了《捉鬼敢死隊》那個著名的NO GHOST標識)成為藝術總監(jiān)。NL終于步入正軌——成為一本主要針對TIME、LIFE和Sports進行精良再創(chuàng)作的諷刺雜志。精良到無數(shù)的官司接踵而來。想讓一本雜志變得炙手可熱,就去起訴它吧。
1972年,由Doyle Dane Bernbach創(chuàng)造的大眾汽車廣告經(jīng)典仿冒品發(fā)表,海報聲稱甲殼蟲的密封性非常好,可以在水面漂浮。底下的Headline寫道“如果泰德·肯尼迪(Ted Kennedy)駕駛大眾汽車(Volkswagen),他今天就能當上總統(tǒng)了?!弊詈螅瑸榱颂颖艽蟊姷?000萬追責起訴,NL不得不“召回”該期雜志并發(fā)表道歉聲明(Simmons同意到全國各地去旅行,把每一期雜志上有問題的那一頁都撕掉,但那期雜志已經(jīng)賣光了。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刪除這個假廣告了)。不過,哪怕是道歉,他們也一如既往的諷刺——“ Even if Ted Kennedy had driven a Volkswagen he wouldn’t be president today.”
接二連三的起訴信讓NL開始真正的成為人們追捧的對象,那也是NL的鼎盛時期。1973年,NL發(fā)表了著名的封面——如果你不買這本雜志,我們就殺了這只狗。
“左輪手槍與狗”為那期雜志增加了25%的銷售,并成為商學院視覺廣告教學的經(jīng)典案例。同年,P. J. O’Rourke和Kenney共同創(chuàng)作的National Lampoon 1964 High School Yearbook Parody (1964 High School Yearbook山寨版) 面世, 1974年,雜志社的月均收入為83萬美金。也是在這段時間,NL開始跨界,將National Lampoon的品牌延伸到了廣播、唱片和戲劇領域。它的百老匯音樂劇Lemmings Show對伍德斯托克音樂節(jié)進行模仿和嘲諷,邀請觀眾集體自殺;The National Lampoon Radio Hour show在廣播電臺播出,以低廉的薪資培養(yǎng)了一群后來成為《星期六夜現(xiàn)場》主創(chuàng)的中流砥柱的喜劇人。
巨大的成功讓NL賺的盆滿缽滿。1975年,Matty與NL的三位哈佛主創(chuàng)的5年買斷條約到期——21世紀通訊必須買下三人的股權(三人都分到了280萬美元)。雖然之后NL依然在很長時間內持續(xù)盈利,但這對當時的雜志社財務仍是筆不小的支出。除了現(xiàn)金流的突然減少,Henry也同時辭職離開了NL。此后的2年間NL基本由Kenney一人打理,由于缺乏資金,NL的人才流失更加嚴重,而雜志社根本沒有余力進行挽回。
Kenney的自我放縱和他的才華一樣肆意,Henry離開后Kenney只能一個人撐起整個雜志社。在筋疲力盡的趕稿子和創(chuàng)作段子的壓力下,他開始縱情于可卡因和迷幻劑。在1977年,Kenney也離開了NL雜志社,他去了好萊塢與Chris Miller共同創(chuàng)造了NL冠名的電影Animal House。Animal House暗諷了肯特州立大學的槍擊,成為史上票房最高的喜劇,并被美國電影協(xié)會選入100部最佳喜劇電影。Animal House票房的成功為Kenney帶來了幾百萬美元的收入。他的才華在好萊塢是出類拔萃的,但金錢和毒品讓他很快就迷失了。他家有裝滿可卡因的糖碗,并定期舉辦各種泳池派對。有小道消息說,他拍攝的第二部電影Caddyshack甚至有可卡因預算——“他們每周的可卡因攝入量超過80克?!?/p>
1980年8月30日,他們在夏威夷一個30英尺高的懸崖底部發(fā)現(xiàn)了Kenney的尸體。他由平臺跌落,猝死。Kenney的夏威夷之行的旅伴是Chavy Chase,此行的目的是為了戒毒。
Bill Murray在2004年接受ESPN采訪時回憶起Kenney的葬禮:"Every funny person in the world was there. And no one laughed.” (世界上所有有趣的人都在那里。但沒有人笑。)
喜劇不萬能
NL雜志為美國喜劇奠定了堅實的基礎,許多撰稿人和編輯后來都成為業(yè)界出色的創(chuàng)作者,但可悲的是,“這本雜志變成了你可能會讀的東西,而不是你必須讀的東西。”
一個諷刺刊物最重要的資源就是它與讀者之間建立的聯(lián)系,一種基于共同經(jīng)驗的紐帶。
當?shù)赖聶嗤r,與NL諷刺作者們一同成長的這一代人發(fā)現(xiàn)自己被冷戰(zhàn)時期為美國政府的公關運動所欺騙。他們的父輩在50-60年代初接受教育,美國鼎盛時代的美好宣傳標語讓人們很容易相信自己生活在一個完美國家。但是60年代后期當媒體越來越多的曝光越戰(zhàn)背后的陰謀,暗殺和政治事件動搖了人民對政府的信任,NL的讀者們發(fā)現(xiàn)美國并不是他們父輩所描繪的那樣。他們被欺騙了。而這時,勇敢的說實話,諷刺的說實話,挑戰(zhàn)權威,樹立新的標桿成為一件非常重要的,也是必要的事情。
大量印刷品逐漸重視覺化體驗,電視普及,都為NL的成功創(chuàng)造了條件。而NL的作者們,他們和別的孩子一樣閣樓里塞滿了Saturday Evening Post和愚蠢的Peanuts漫畫;高中畢業(yè)年鑒成為每個家庭書柜里的必需品……比起謹慎死板的父輩,這一代的年輕人無比興奮的擁抱飛速變化的時代——1965年之后的幾年間,抽大麻和吸毒已經(jīng)不是新聞,暴露圖片和性可以在媒體上大肆宣揚,時代在土崩瓦解。這些共同經(jīng)驗為NL的初期作品提供了大量素材,也讓剛出道的NL以大尺度的真話成為年輕一代的標志。
NL的成功和失敗都是因為這個紐帶——它陪著最初的讀者度過青春期,但從沒有和他們一起成熟。
當政治局勢逐漸穩(wěn)定,當年穿著波希米亞裙插著雛菊吸著大麻的青年們變成了自己曾經(jīng)討厭的家長。1975年后雜志社從早期的平級辦公變成了主編掌握大局,雜志封面上裸體女性的形象越來越多,可以被NL用來諷刺的素材也耗費殆盡,諷刺成了徒有其表的形式。當然這些,都比不過人才嚴重流失致命。
Bill Murray,The National Lampoon Radio Hour的主要演員之一?,F(xiàn)在聽到這個名字你可能最先想起的是每部電影都離不開他的韋斯·安德森。但在70年代,他是以諷刺出名的喜劇人。從Lampoon Radio Hour出走后,他以電影Meatballs和極其賣座的84版《捉鬼敢死隊》成為80年代頂尖的喜劇電影明星。
John Hughes,80年代的莎士比亞。1983年上映的NL系列電影之一National Lampoon‘s Vacation就是John Hughes根據(jù)自己的短篇故事"Vacation '58"改編的。離開Lampoon之后,John開始由編劇轉型成為導演,并在80s拍出了一堆可以重新定義好萊塢喜劇和Teens Movie的電影。
“每個人都有自己備用的逃生降落傘,每個坐在NL辦公室里的人都鎖上辦公室的門,狂打好萊塢需要的那些劇本,”MikeReiss說,“我和Al Jean被分配了一篇文章,這篇文章是對印第安納·瓊斯作為一名婦科醫(yī)生的滑稽模仿。我們試著寫這篇文章,但是我們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折磨。我們甚至連第一行都無法寫順!然后我們接到好萊塢打來的電話,他們想讓我們第二天過來,我們說:感謝上帝!我們真的不想去好萊塢,但我們真的不想寫那篇文章?!盧eiss和Jean去了好萊塢,再也沒有回到NL。他們是辛普森一家前四季的制片和主要編劇。
不過NL最為人熟知的遺產(chǎn)可能是1975年開播的《周六夜現(xiàn)場》(Saturday Night Live)。
NBC最初找到Simmons尋求NL的合作,但被拒絕,于是它帶走了NL的幾位主要創(chuàng)作者。最初NBC的Saturday Night Live七人團隊中,有三位都來自National Lampoon——Gilda Radner, Chevy Chase和John Belushi。Michael O'Donoghue是和Henry以及Kenney一樣資深的撰稿編輯。他以對種族滅絕,恐怖主義和連環(huán)殺手的諷刺漫畫成為雜志重要主筆之一。在他主寫的NL Radio Dinner專輯大獲成功后,他將National Lampoon品牌延伸到廣播界,完成了13集的The National Lampoon Radio Hour。他也是《周六夜現(xiàn)場》最初的總撰稿和導演之一。
SNL延續(xù)也掩蓋了NL的光輝,它將以往要在紙媒上才能看見的嬉笑怒罵搬到了電視上,他們以更快的頻率和更引人注目的表演方式將一周新聞放在可以理解的背景下,比起傳統(tǒng)周刊紙媒,無疑是一個飛躍。
National Lampoon的最后一次印刷出版月刊停在了1998年11月。
就像所有的美好的故事都會走到結尾。
它給喜劇界留下了巨大的遺產(chǎn),
但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諷刺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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