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岬童夷》是一部懸疑犯罪電視劇,講述了20年前神秘兇殘的岬童夷制造了一系列連環(huán)殺人案,警方未能將其捕獲。故事的主人公河無念是日炭警署重案組警長,他的父親曾被誤認(rèn)為嫌疑人,使他懷著仇恨發(fā)誓要抓住岬童夷。與此同時,當(dāng)年負(fù)責(zé)該案的警官楊鐵坤也來到了日炭,二人展開了激烈的對決。岬童夷再度開始作案,唯一的幸存者吳瑪莉亞走入警方和兇手的視線,岬童夷案即將迎來決斷的時刻。本劇改編自韓國未偵破的“華城連環(huán)殺人案”,通過精彩的劇情和扣人心弦的故事,展示了警方的努力和兇手的狡猾手段。人物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充滿緊張和沖突,給觀眾帶來無盡的驚喜和快感。
這篇劇評可能有劇透
一開始看這部劇是沖著智媛美女看的,但是卻無可救藥的對李準(zhǔn)演員產(chǎn)生興趣,雖然在劇里是個十足的反派,但其純熟的演技卻似乎讓我忘掉了他的反角的身份,全身心的投入了他所表現(xiàn)出的精神世界中去了。
李準(zhǔn)演繹的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真是入木三分,毛骨悚然的笑容,開心美好的笑容,故作無辜的笑容······雖然演繹的是沉郁的有精神病傾向的人,卻更多的是運用明朗的演技,在眾人面前,他是很喜歡微笑的,然而卻在轉(zhuǎn)身背對著世界的時候,仿佛全世界都被按下了靜音鍵,他用冷冷的沒有一絲感情的面龐回應(yīng)著寂寞的空氣。
其實柳泰武是想停下來的吧!所以他用他十年的時間一直在尋找他的英雄——岬童夷。沒有別的理由,只因岬童夷在第九次作案后停了下來,再沒有作案了。這么簡單的理由卻讓岬童夷成為了柳泰武的神,這足以說明柳的心里多么想要結(jié)束他渾渾噩噩的生活,他想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獲得親情,友情,甚至愛情。他需要信任,卻不需要理解,正如馬智郁所說的,不想理解,因為理解很累。
如果說他是 拉斯柯里尼科夫,那么誰會成為他的索尼婭呢?吳瑪利亞,他曾經(jīng)期待過她的信任,期待過她的救贖,柳泰武曾以為她就是自己心中的光,可以消除陰霾的值得信賴的光??墒牵麖奈聪氲竭@道光自己心中也有無從驅(qū)除的陰影,他的光從一開始就沒有把他當(dāng)做一個正常人一樣信任過,他的光心中充滿了懷疑,只是不只是針對他一人,而是所有具有危險的人。
吳瑪利亞親手毀掉了柳泰武的希望,所以才有后來,柳泰武臉色陰郁決絕地對吳瑪利亞說,槍口指著我的時候我都沒說,為什么要在你面前說出來,你以為你是誰,難道你以為我喜歡你嗎?醫(yī)生,別忘了,我可是從來不會擁有那樣癟三的感情的。
第五次作案時,他帶走了馬智郁,卻并沒有殺她。也許是擁有同樣的傷痛吧,自己喜歡的人從不曾看向自己。我認(rèn)為,之所以沒有殺小美女,是因為她與之前的受害人有著不同的表現(xiàn),我們二不愣登的馬萌萌童鞋只是擦了一下剛剛為瘋和尚流的眼淚,視死如歸地問出我是要死了嗎?我們要去哪里?我是要在那里死去吧之類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這便是馬智郁童鞋的魅力所在,即使心里害怕的要命,臉上卻能裝的如此云淡風(fēng)輕,嘴上用談天氣的口氣問出我要死在哪里的話,果然單純的孩子是最無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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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柳泰武是神經(jīng)癥患者的話,那么他最缺乏的就是關(guān)愛。他需要被愛,他需要信任與依靠,不得不說,柳泰武從小的生活環(huán)境和他的家庭教育就注定了這是一個缺愛的孩子。他不懂什么是愛,他不能愛不會愛卻急切地想要被愛,這種患者很容易對自己的心理醫(yī)生產(chǎn)生依戀的情感,這種現(xiàn)象在醫(yī)學(xué)上稱為“移情”。如果說柳泰武對吳瑪利亞產(chǎn)生了可能是叫做“愛戀”的感情,那么在很大的可能性上是出于移情的作用,而不能叫做真正的愛。
在這里我想先討論一下什么是愛?!皭邸笔侨祟愑篮愕脑掝},貌似有解卻終究是無解的。如果愛是一種態(tài)度的話,那么我認(rèn)為愛一個人首先要有最基本的信任感,因為據(jù)我所知,人們通常對自己不信任的東西是沒有好感的.其次愛是需要理解的,愛一個人是感同身受,是想她所想。很明顯,小變態(tài)只是很依賴吳瑪利亞醫(yī)生,因為當(dāng)他在知道吳醫(yī)生是第九次岬童夷事件的受害者時,很殘忍地便問出來那次事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卻并沒有考慮還是受害者的瑪利亞醫(yī)生的感受。
而智郁對于柳泰武來說是不同的,因為她是第一個想要試著相信他的人,盡管在出事之后,大家都拼命地告訴她柳泰武就是岬童夷,她卻還是固執(zhí)地叫著泰武偶吧,在韓國這是一種對前輩的尊稱,說明了馬萌萌童鞋始終不敢相信有著那樣悲傷面容的少年,他其實是個貨真價實的殺人犯。
馬智郁想要查清楚,所以她一次次地想要站在柳泰武面前好好滴問清楚,卻怎么也過不了十七歲少女的心理障礙,是一種出于本能的不敢靠近。馬智郁怎么也想不通,在他面前一直保持著溫暖笑容的泰武偶吧該是怎樣殘忍地作下了那五次案子,是否也是面帶笑容?而這時,被瑪利亞傷得傷痕累累的柳泰武終于看到了在櫥窗前偷窺的少女,這次他是真的在微笑了,然而少女在發(fā)現(xiàn)他注意到她時慌張地逃走了,柳泰武不假思索的追出去,不久之后,馬童鞋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信息: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很難受,但是信任一個人也很難吧,不是嗎?
智郁回頭望去,少年站在陽光下,臉上的笑容卻悲傷四溢,蒼涼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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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科里尼柯夫,一個殺人犯,泰武貌似把自己帶入了這個角色中,因為在這個角色看來,他是需要救贖的。柳泰武需要一個索尼婭,而他選中了馬智郁,正如拉斯科里尼柯夫在見到索尼婭第二面時便選中了她一樣。然而智郁并不像索尼婭,首先她的恩人并不是柳泰武,而是河無念。其次她生活得并不悲慘,她是一個早有自己職業(yè)規(guī)劃的高中生,而不是像索尼婭一樣是為了生活不得不出賣肉體的妓女,這就導(dǎo)致她在感情上并沒有與殺人犯相通的地方。
最后柳泰武悲慘的死去,馬萌萌只是看到醫(yī)生衣服上的血跡就已經(jīng)猜到泰武是怎樣的結(jié)局,淚水也控制不住地從眼眶流出,即使是一個殺人犯,也會有同情他關(guān)心他的人存在,這個世界就是這么殘酷又美好。